爱才女人曹曦文_我回来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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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爱才女人曹曦文》

 你之前怎么答应我的?你说你跑不了,你就在这。孟行悠越说越大声,到后面几乎是带着哭腔在吼,我说了不要我一回头一转身,你就不在了,你要一直看着我,你现在就这样看着我的?迟砚你就是一个骗子!。

  班上一阵哀嚎,稀稀拉拉收拾东西,嘴上抱怨个不停。

  你想得美。孟行悠隔着电话翻了一个白眼,孟状元,你听好了,我是你这辈子都得不到的学生。

  孟行悠跟被人从从头到脚破了一桶冰水似的,先是脑子蒙,然后怒火涌上来卡在嗓子眼,不上不下,不到哭的份上,但是笑也笑不出来。

  这一顿跑,头发都被风乱了,迟砚弯腰把孟行悠桌肚里的镜子拿出来,摆弄了几下自己的头发,不至于看起来很狼狈。

  孟行悠想过是因为景宝,不过没想到景宝的病严重到必须要去外地治疗。

  转学理由勉强接受,可一直拖着不给她说这件事,孟行悠还是没办法理解。
  周围的人都在讨论言礼和边慈的事情,迟砚和她靠得近,他长得高,不会有人注意到他们这边的小动作。

  迟砚侧头看她,把她的不说话当成了默认,语气比刚才更加坚定:我学理,跟你一起。

  兄妹俩一回家,孟父孟母就拉着孟行舟问长问短,话题无一不是围绕夏桑子。
  晾了一个多月也不是白晾的,孟行悠对迟砚的声音有了一定免疫力,完全不受影响谈不上,但至少不会挤走她脑子里残存的理智,再像一样做出什么蠢事儿来。

  什么高岭之花湖中寒月,什么神仙皮囊高冷禁欲,全都是幌子。

  迟砚饶有意味地看着她,顺着她的话问:我是什么分量?
  复习得怎么样?迟砚有些害怕听见她后面的话,略着急地打断,觉得不妥又补了句,有没有把握进重点班?

  没听见迟砚说话,孟行悠又问了声:喂?迟砚?你听得到吗?喂?

  这周轮座位他俩轮到最后一排,最后一排空间最大,照理说这种大体积的东西,迟砚应该放在地上才对。
  迟砚目光微动,抬手揉了揉景宝的头:景宝开心,哥哥就开心。

  孟行悠捂嘴偷笑,想到桌肚里还没吃的甜品,提议道:一会儿下课我们去庆祝一下。

  说什么?迟砚眼尾上勾,看着像是在笑,实则瘆人得很,说我硬了?
  迟砚抱着泡沫箱下车,连走带跑,走快了怕甜品抖坏,走慢了又怕孟行悠等,好不容易回到教室,班上的人都走得差不多。

  迟砚盯着自己被甩开的手,心里没着没落的,头一次服了软:下学期就分科了,咱们别闹了成吗?

  孟行悠嗯嗯啊啊两声,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,冲他挥挥手,敷衍含糊留下一句知道了,便抬腿跑远,跟赵海成并肩离开,头也没回一下。
  迟砚眉头颤了两下,沉声问:你脑子里除了黄色废料还有什么?

  心灰意冷谈不上,一腔热情扑了空倒是有,心里空得直漏风,连生气的心思都吹没了。

  前阵子在游泳池也是,她骗他不会游泳,他以为这是什么小伎俩,结果她却说:我跟那些女生可不一样,我就是想打败你。不是想泡你啦,你不要误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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