怜卿甘为身下奴_再见六道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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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怜卿甘为身下奴》

 你还戴什么平光眼镜,我看你就是一个潜在近视眼,赶紧去配副近视眼镜戴着得了。。

  霍修厉深感无力,挥挥手往跳高那边走:你离吴俊坤那个死直男就差一张脸的距离,要不然你俩搞个组合出道得了,名字我都给你想好了,就叫注孤生。

  迟砚双臂搭在浮线上,胸膛随呼吸上下起伏。

  霍修厉被踢了一脚也不老实,绕到迟砚身后,直接把他的外套给扒了,又将藏在帽子里的兔耳朵拿出来,递给他:太子,快戴上你的兔耳,下一秒你就是咱们班的头牌选手。

  陶可蔓听完这话皱了皱眉,碍于朋友情面没说什么,还是宽慰她:你不要想太多。

  年关一过, 寒假如握不住的细沙, 在指缝里悄悄溜走。

  但说来也奇怪,孟行悠两次来迟家都没看见长辈,不管是迟砚、迟梳还是景宝,也从未提过关于他们父母的只言片语。
 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,孟行悠看迟砚的心,跟海底针也差不了多少,琢磨不透。

  低调这件事,在哪都错不了,站得越高,越不会错。

  孟行悠别过头,顺便往旁边挪了一小步,跟迟砚拉开一丢丢距离,心跳声有点大,让人听见多不合适。
  情绪也没有到没办法自我排解的程度,只是难得有一种跟她聊聊说不定这事儿就过去的踏实感。

  孟行舟拍拍孟行悠的课桌:坐这里的人。

  女生八百米是个老大难,本来都是想着重在参与,结果孟行悠拿了一个这么好的成绩,大家都很高兴。
  迟砚濒临崩溃,声音都是飘的:你骗我约我就是想打败我?

  孟行悠感觉有点窒息,她把背心穿上后,还十分庆幸有胸垫这个东西的存在,给她找回了一点胸前的自信。

  没有你爸哪里来的你?做人可不能忘本。
  孟行悠好笑地看着他:你不知道她叫什么?

  孟行悠撑头打量迟砚,不咸不淡扔出一句:班长艳福不浅嘛,还是玫瑰味的。

  说谎骗教游泳怎么写都是扣分行为,这波绝对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。
  迟砚怔愣几秒,随后反应过来孟行悠话外之意,心头涌上一股暖流,倏地笑起来。

  孟行悠规规矩矩站好,本想跟他说点什么,可又怕他转校,愣是活生生见他走远,也没说一个字。

  秦千艺脸色难看到不行,看见贺勤过来就哭了,低着头要多委屈就多委屈:勤哥我不是故意的。
  楚司瑶毫不留情打破她的幻想:我觉得迟砚会把纸条丢掉。

  孟行悠之前脑补了好几出大戏,甚至狗血地联想到迟砚说不会谈恋爱,会不会就跟陶可蔓有关系,比如什么白月光朱砂痣的,这种要记一辈子的存在,对她来说简直是噩耗,她哪里干得过这种战斗机别的人。

  景宝看向电视上的歌舞节目,嘟囔了句:爷爷都不喜欢看的东西,哥哥你居然这么喜欢,好老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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