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种_油尽灯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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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情种》

 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,关于这个孩子,你和我一样,同样措手不及,同样无所适从。。

  她吃得很慢,以至于栾斌估摸着时间两次过来收餐的时候,都看见她还坐在餐桌旁边。

  那几天顾倾尔恰巧也很忙,每天都早出晚归,跟话剧团的人开会沟通。会议上的话唠已经够多了,没想到回到家里还要面对另一个话唠。

  我不理解,一个人怎么会有这样两幅截然不同的面孔,或者说,我独独不理解的是,你怎么会是这个样子。

  她将里面的每个字、每句话都读过一遍,却丝毫不曾过脑,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。

  听到这个问题,顾倾尔忍不住又瞪了他一眼,随后才不耐烦地开口道:傅城予到底在哪儿啊?

  进了门,栾斌将手机递给傅城予,低声道:傅董的电话。
  说着她就走到傅城予面前要拧他,傅城予却忽然低低开口道:我又做错了一件事。

  直到脸上突然多了一抹湿,她有些僵滞地抬起自己的手,抹过那点湿意,清醒的思绪才终于一点点地回到脑海中。

  顾倾尔看看他,又看看他身后的几名保镖,不由得道:什么情况?傅城予呢?
  傅夫人继续拍门,道:好,你不吭声是吧!你最好能在你房间里躲一辈子!躲到萧冉去安城找到倾尔面前,你也继续躲着吧!

  关于我和你,很多事,我都无法辩白,无从解释。

  顾倾尔端着香槟杯游走在会场里,觉得自己今天晚上说的话,大概已经超过了今年的总和。
  顾倾尔闻言,忽地转头看向他,扯起一个笑容来,道:你惨,跟我有什么关系呢?

 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,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,都是真的。

  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
  忙完这个,她出了一身汗,正准备洗个澡的时候,瞥见旁边的猫猫,便将猫猫一起带进了卫生间。

  萧冉在呼唤声中回过神来,抬起眼眸,才看见了站在自己面前的贺靖忱。

  又静了片刻,顾倾尔终究还是用力挣脱了他,退开两步的同时,她才终于抬起头来看向他,恢复了平静的面容,看着他道:傅先生有什么话就说吧。
  说着她就走到傅城予面前要拧他,傅城予却忽然低低开口道:我又做错了一件事。

  屋檐下廊灯昏黄,一张老旧木椅,一人一猫,竟显出岁月都悠长静好的光影来。

  那是萧泰明自己造下的孽,是他连累了自己的儿子。
  我确实没有半分逼迫你的意思。傅城予缓缓道,我之所以再度匆匆赶来,就是不想你再误会什么。

  四目对视片刻,到底还是顾倾尔先回过神来。

  快要喘不过气来的间隙,顾倾尔索性直接张开了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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